Thursday, February 26, 2009

苏大辩论队,加油!

“老师,我现在有15份作业还要完成”听到了这句话,我顿时吓到,15份作业和一场辩论赛,辨狂的时间怎么分?

曾经也参加过英文辩论的我,怕了每天对着演讲稿的日子。一去到学校,就去放映室里,一坐下来就对着讲稿,讨论够后更改,更改后又讨论,中间休息一会儿,过后又再继续讨论,要放学了才回到课室,下午又再重复一样的事情。就是这样过了一个月,不知道老师在班上讲什么,有很多功课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想,参加过辩论的辨狂应该也经过辩论赛前的“地狱式训练”,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辩论。再加上他又是领队,带领着一班没有辩论经验的队友出去闯,始终能够克服到心理的压力。可见他就是名副其实的辨狂,单这一点就令我彻底地敬佩他。

比赛结束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是因为觉得轻松,而是庆幸自己终于可以摆脱了辩论。也告诉了自己,我跟辩论的缘分就在那时候化下句点。

自从苏大辩论队成立后,辩论员就一直居在一起讨论,将近比赛时期更是频密地讨论。自己看了也很心疼,总觉得他们为辩论付出太多了。很想要帮他们分担一些功课上的负担,但自己的功课也堆积如山。

当天收到他们胜出的消息,心里的确很高兴,高兴在于他们的努力终于又接过了,但心里顿时凉了,接下来准备决赛的那一个星期,他们会怎么过?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一直为他们祈祷,愿他们辩论准备的一切都顺顺利利,比赛时也能够继续乘胜追击。

康文、伟豪、淑薇、珈雯、双双和忠意,虽然觉得你们不应该付出那么多,但每个人看的东西还是不一样,所以我还是真心的祝福你们。你们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出乎意料的好了,接下来的胜负,我相信,对你们,对支持你的人而言,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只要全力以赴,享受过程就好。老话一句,尽量shoot。期待你们从理大带来的好消息,加油!

Monday, February 23, 2009

男女不准住同一间家,宝首大专生集体抗议

(地球某某角落,16日讯)宝首大学的一群大专生在行政楼前面静坐,对于校外不准跟异性同学住同一间家的新规矩表达不满!

宝首大专在于昨天发了一张新通告,该通告写着:凡是就读于宝首大学的大专生,不分宗教种族,就算是住在宿舍以外,一律不可以与异性住同一间家。这条例将在即日生效,如有违例者,将会受到纪律处罚。

该通告公布后引起了公愤。大家便在今天早上集体集合,有的人举着布条写着种种愤怒的字眼,其中包括了“不给牛吃草,还要挤牛奶”、“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住在校外也要你管?”。过了大约半小时,这群大专生便集体步行到行政大楼前静坐。虽然他们坐在大门口前面,但行政大楼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里头的工作人员若无其事的进出,有的只是望他们一眼。

这场集会的召集人为裘凸迫同学,她表示,刚报到的新生被规定必须住在学校的宿舍一个学年,不管是衣食住行,那宿舍为学生带来不少的困扰。在交通方面,宿舍是位于离校园较远的工业区,虽然有校方安排的巡逻巴士载送,但路途遥远,再加上司机总是迟到,所以耽误了很多时间。食物方面,虽然宿舍有间可容纳最少十个单位的食堂,但有开的只有五个单位。这些单位最早也是十点半才营业,所以再早起床没得买早餐。住宿方面,学生曾投诉家里的一些设备坏了,例如马桶阻塞、厕所门不能上锁等,但迟迟未见有人来修复。衣服方面,学生一旦下到自己的建筑物外,必须要穿长裤,就算是超过膝盖的裤也不允许。偶尔经过男保安身边还被从头到脚打量,这让女同学很没安全感。因此,很多人宁愿搬出去,也不愿意住宿舍。

当被询及为何不找学生代表会的理事会谈谈此事,她说学生代表理事会只能替学生传达心声,却不能帮忙解决问题。

来自古董州的布之到同学参与这集会。因为这新条规给他带了很多麻烦,虽然下学期才能搬出宿舍,已经找了一群朋友租房间,现在他必须重新再找新的室友。

他表示,大专生都已经21岁,已经是成年人也懂得分辨是非了。没有必要定下这种条例,就算是不让学生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不需要这条例。与其绞尽脑汁限制他们,倒不如让他们接受任何的心理辅导课程,好让男的懂得尊敬女生,女的也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布同学也很好奇,校方堪称该校通过心理测验和面试的学生,不论在言行或举止上都是不会越过道德边界,但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还会定下这种关小孩的条规。他愿意跟异性同学住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可以学互相帮忙。男的可以帮忙保护女生,女的可以帮忙准备食物。

校方的发言人表示校方之所以定下这条规,是因为避免学生做一些损坏校誉的事情,这条规再也不能改变。至于那些在静坐的同学,校方也不理会他们,就让他们坐到离开为止。如果学生不满意宿舍的话,行政处会多根进宿舍里面的福利,以让学生在最舒服的环境下求学。校方也强调,违反学校条规就相等于违反大专法令,所以警告同学们要做什么先三思而后行。


注意:以上只是一篇虚构的新闻报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谢谢!

纪妈妈,一路好走

星期五早上课的时候,收到晓意的信息:

“明,你还在上课吗?”
“是啊?什么事?”
“那你上完课再让我知道,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请先做好心理准备”

收到这样的信息,我的心里已经不安了,不过很怕知道事情后没办法专心上课,所以还是不追问下去。放学后,再次发信息给晓意

“快告诉我什么事”
“刚才纪院长已经离开我们了,这星期二出殡,能的话就回来吧”

我顿时楞住,仿佛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接下来眼眶就已经湿了,趁自己眼泪还没流出来,赶快冲到厕所去大哭一场。

以前我曾和一班朋友跟随着我国数一数二的慈善团体去老人院做义工,但看到了该团体领导人物不是为了行善而做义工,而是为了名和利。不管做什么都要先等记者来才可以开始,苦了那班老人家苦苦的等候。该团体的人常常说:“师傅说不可以…..,应该要……”,却没考量到有些原则应该随着环境而改变,只会盲目的跟从。明明就只是一个慈善活动,仿佛变成一个拉票和宣传的场面。那活动结束后我就和朋友在咖啡店抱怨,就连粗口都骂出来了。

可能是我们骂太大声了,突然间冒出了一个听起来似欧巴桑的声音:“年轻人,不要把粗口说得那么大声。”我们转头过去看,真的是个欧巴桑,但看起来是个不简单的欧巴桑。我还记得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中年人该有的眼神。“有兴趣过来我的孤儿院做义工吗?”当我们还在犹豫着时,她就把她的明信片递给我们:“考虑清楚后再来找我。”,接着转身就走开了,她从那档口拿了一包食物,那档口老板还用带有广东腔的中文对那“欧巴桑”说:“谢谢,院长慢走!”

我们看看手上的明信片,那个“欧巴桑”姓纪,是xx孤儿院的院长。看到那老板对纪院长说的话,我们相信她不是个骗子。我们便开始策划要到那孤儿院去做义工,当我们跟纪院长接洽时,她一而再,再而三强调,我们过来时不要带记者,不要请任何政党的赞助,不要有任何官员出现。由此看得出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些虚伪的官僚制度和不想要宣传任何的慈善活动。

还记得第一次去那孤儿院,一下车就见到纪院长站在一群小孩子面前发言,当他见到我们时,比个手势示意要我们等一会儿。不一会儿,她就招手叫我们过去。接着就听到她说:“when you all grow up, you must learn from them, when you have a lot of many, don’t forget to give it to other friends who don’t have papa and mama”这是我从小到大得到最开心的赞美了。

活动进行完后,纪院长请我们出去喝茶,我们再过去之前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店。她跟我们说说她开办孤儿院的过程中面对的困难。我们也从中知道了不少的内幕。我们也明白,原来她不让记者何官老爷进来,因为她不想要让这孤儿院变成任何人从中捞取利益的场合。孤儿院是个非常纯洁的地方,她不希望有这里有任何的贪念的介入。

从此以后,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活动,我们也渐渐熟络了。对她的称呼也从“纪院长”变成“纪妈妈”。跟她相处久后,发觉到她真的是个好人,我再也没见过一个比她好的人了。她有一间两层楼的家,一个星期最多两天回家,平时都只在孤儿院,半夜起床,为孩子们盖被,看看窗门是否关紧。当小孩子受伤时,她永远都是最紧张的那一个。自己不舍得买昂贵的手机,舍得自掏腰包买上千块的礼物送给孩子们。

星期六晚上临睡前,catherina打电话给我哭着说:
“wei min koko, mummy is going to leave us”,
“my dear, please stop crying and take a nap, mummy will be very sad is she knows you are crying. wherever she goes, she won't be disappear from our heart”
“but i am very missing her”
“i know, i am missing her too, but we can't do anything”
我一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她的离开,让我很不甘心,不甘心那么多坏人不走而偏偏她那么快就走,不甘心自己不能送她最后一程,还有很多很多的不甘心。然而,能做得就只有多在角落哭泣。

纪妈妈,安息吧。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沉浸在悲伤中,但我真的很想念你,就这样离开我们,请给我多一点时间接受你的离开。一路好走!

Sunday, February 15, 2009

一个人的幸福

以前的星期五下午
不管外面风吹雨打 日晒雨淋
总是会泡一杯热茶
放在床边的桌子
开自己喜欢听的歌曲
然后躺在床上看书
边看边哼着自己会唱的歌
口渴时就喝杯茶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了就到屋外
吸口新鲜的空气
然后坐在有点脱漆的摇摇椅
边坐边摇 随着摇摆的节奏
看着前面的人来人往
见到牵着狗的阿伯
在慢跑的阿姨
还有很多很多人
当他们转过来看我时
就对着他们微笑

星期日总是会走进校园
到图书馆上网 看看朋友的部落格
傍晚时分就走出去
少了嘈杂声的校园
总是特别的宁静
偶尔会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
就会注意我们走路的节奏
偶尔看到正在扫地的阿姨
就会对她微笑
就这样 在树叶摆动的声音吓
一步一步地走出校园

这就是一个人的幸福
虽然喜欢有朋友陪伴
还是希望偶尔有自己的空间
看看跟女友的合照
做自己想做的事
整理自己杂乱无章的思绪
我并不累 只想要自己的空间
调适自己的心情
以做好准备迎接
被外在因素牵着走的生活

当小鸟的翅膀硬了,就放他飞吧

今天在学校宿舍看到一匹布,写着反情人节的口号,看了简直是傻了眼。心中的第一感想是:世界上怎么还有人那么肤浅?谈恋爱,真的不好吗?为什么谈恋爱要与一些猥亵的字眼挂勾呢?

谈恋爱是否利多于弊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观念。这就是社会的悲哀,做什么都只看表面,而没考虑到其中的内涵。就说说谈恋爱,大家只是一昧地阻止所谓不成熟的学生谈恋爱,为什么不教他们谈恋爱时该如何交往呢?让他们光明正大的谈恋爱,总会好过瞒着大家谈地下情。我本身只谈过两次恋爱,这两次恋爱中,让我学到了如何跟女生相处,学到了如何保护和尊重女生,因此很容易就可以跟异性朋友相处。虽然平时口花花,但身边的异性朋友从不减少,不是因为擅长于哄女生,而且她们了解我的为人,也知道我是真心的跟她们交朋友。这是真的,不是我自夸哦,如果你觉得我是个很讨厌的人,不妨可以问问我身边的异性朋友,她们是如何“忍受”我的。

还有看戏,很多人认为未成年小孩不该看些比较暴力的戏,所谓没营养或者是比较煽情的戏(这不包括A片)。但大家也忘了教小孩看了这些所谓限制级的戏,要注意什么或者是如何平衡或调适自己的心理。就像我,不管是综艺节目还是动作片,自己也看的不比别人少。但现在的我,除了一些比较经典的对白常挂在口中,并没有被这些戏影响,因为我知道这些戏只是为了娱乐,并完全不适合模仿,也知道什么该学,什么应该忘掉。我看戏,只是抱着欣赏和学习的心态去看。看《叶问》欣赏甄子丹耍拳的力与美、看《final destination》欣赏剧情的安排、《康熙来了》看看蔡康永和小S怎么搭档主持。与其为自己家的小孩建起很高的城墙,为什么不让他们早点看看这大染缸呢?为什么不教教小孩如何在这大染缸生存,并保持颗赤子之心呢?

当不开心的事情发生后,大家只会顾着责怪表面的东西。某个政客说强奸案的导火线是女性的穿着,很多人都谴责那政客强词夺理,但大家是否也是这样呢?如果自己家的孩子被他的朋友教坏,有多少人是不会责备那小孩的朋友?大家有没有想过,如果懂得分辨是非,就算自己的小孩有再多的诱惑还会动心吗?我身边也有不少吃喝嫖赌的朋友,但一点也没被影响(这不是老黄卖瓜),因为我了解吃喝嫖赌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很浪费钱。当朋友在分享吃喝嫖赌的心得,我也是在旁边听,不懂的就问,就当作是通过朋友的分享了解到世界的另一面。

很多时候,我们只顾着保护小孩子,往往忘记了教小孩该怎么生存。或许大家都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因此不让小孩独自出去闯,所以用各种补习班和才艺班把小孩空闲的时间填满。到最后,那些小孩或许在课业和才艺方面有很大的成就,但是出来这社会,什么都不会了。当然儿童是没办法保护自己,所以不宜放他们独自出去玩,但是那些已经十多岁的青少年,难道他们还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且出去外面也有很多保护自己安全的方法。世事难料,万一全家人都离开了那小孩,试问他们要怎么生存下去呢?

现在时代已经改变了,就算你们不给小孩做这做那,他们还是逃得过你的视线范围内背着你们做。与其这样,倒不如给他们灌输正确的观念,让他们早点看看这世界的真实和黑暗一面,当然前提是小孩已有足够的成熟度接受这一切。当见到他们长大了,就不要像小孩般看待,是时候让他们出去“闯”,学习分辨是非黑白。这样不是更好?

Friday, February 13, 2009

明之凡语-2009年2月11日

在某书局排队付钱时,看到前面的妈妈扛着一叠书。我偷瞄那叠书,发现全部都是三年级的书本,而且同一科目的书也不止一本。那妈妈再付钱前还告诉身边的孩子:“妈妈花了那么多钱买书给你做,一定要做完啊!”那孩子就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一言不发地望着妈妈。

我只好默默地同情那小孩子,相信他在学校要完成功课和参加课外活动已经很不容易了,回家还要完成那么多的课外书。如果再加上补习和才艺班的话,我想那小孩剩下的就只有睡觉时间罢了。

这令我想起去年在小学当临教时,发现以前在中学学的数学,已出现在四年级的数学课本了。我不敢断定现在的小学课程比以前更加困难,但肯定要学的东西更多,再加上华小的学生还多读英文的数理科。我想那家长买那么多课外书也给孩子也是“逼不得已”。这意味着我国学业水准渐渐提高,这对社会国家而言是件好事,但对孩子们就未必如此。

这跟我的童年有很大的差别,放学回家做完功课后,就像闪电般溜出去玩了,然后要等妈妈拿藤鞭才肯回家。吃完晚饭后,就看卡通片,过后妈妈又再拿藤鞭陪着我读书。当时的我还不会用电脑也不会用手机,只是玩玻璃弹珠,不然就是和朋友比赛脚踏车。升上中学后,也没有到处补习,就算有也是身为教师的爸爸自己开的补习班。念中六时才第一次上要付费的补习班。反观那些就读名校的学生,考SPM时就把补习时间表填满每一天了,但我最终还是可以考上本地国立大专。

除了课外活动、功课和补习,还有很多事情是值得我们去体验和了解的。以前假期的时候,我都是完全把书放下,收拾包包到威南一带的朋友家过夜。到了朋友家,也没有到处逛,只是呆在家里,融入朋友的日常生活,会有不同的体验。自己会发觉到,虽然只相隔几十公里的地方,彼此的生活习惯却截然不同。我不敢说自己在课业方面的表现优异于别人,但我相信自己的生活一定丰富于别人。

要学习的东西不只是书里有,就算是一个没有大专文凭的小贩也有我们值得学习的地方,所以要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当然经常出去玩也不好,还是得兼顾学业的。我不是个智商高和遭到幸运之神眷顾的人,最后还是考上本地国立大专,为什么不选择比较轻松的方式度过一生只有一次的童年呢?就如之前文章所提到的,离开课业和课外活动后,我们还懂得什么呢?希望大家看了这篇文章后,做学生的在为课业冲刺之余也要有适当的娱乐;作家长的也给孩子们一些空间让他们呼吸。

刘子贤先生在去年培训营讲座讲过一句话:“我们勤劳就好,不过不要太勤劳”,引来大家的笑声,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在说笑,但却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

此文为刊登于星洲日报地方版《大北马》每个月第二个星期三“年轻人”的“明之凡语”专栏文章的原文

Monday, February 2, 2009

来得太快的21岁

2009年,我顿时发觉自己过了今年的生日就21岁了。

然而,我并不为了自己可以得到金钥匙而感到期待,反而很希望时间的脚步能够慢下来,好让我多见身边的亲人和朋友。短短的一个月,收到了很多不开心的消息。

小时候曾请我喝汽水吃零食,待我出去玩的几位阿姨和叔叔,都已经一个一个离开这世界了。接下来又是俊宏的父亲,和振忠的父亲相继去世。一个月期间,就走了五个人,虽然这些人并不是我的至亲,但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我在怀疑着,进入这年龄层,是否该学习接受长辈的离开了?

新年期间,唯一让我留恋的就只有和家人、女友和老同学聚在一起的时刻。初五晚上,跟一般朋友聚在一起聊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点才回家。从朋友口中有得知一位朋友患上很难治疗的病,一个正处于青春高峰期的男生,却因为没有原因的病而一切毁了。21岁,一切的改变来得太快了。

回家的路途中,我突然间问正在开车的浩铭:“我们今年是不是已经21岁了?”是的,我们都还没准备好要过21岁的生活。以前骑着脚踏车满街跑,不然就放学后在学校范内骑来骑去。接下来换骑摩哆到处把妹,不然就是去补习。后来再换车,开车去和朋友相聚,一起出去玩。这些画面仿佛昨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快了。

在外面经历了种种的遭遇,还是觉得,一切恢复原状是最好的。当时每个同学和他们的家长还健在,我们还可以在学校吵架和打架。我还可以继续其脚踏车满街走,偶尔在国孝爸爸的轮胎店停下来,跟国孝聊天。然后去振忠家,在他的房间看pokemon漫画。再不然就是去善善书报社租一大叠的漫画回家看,或者是去找我的干姐碧珊聊天。

我好想念以前的一切。

吉兰丹道北的美景

在新年期间,我和家人回到了父亲的家乡-位于吉兰丹的道北(tumpat),在那里拍了不少的照片。这些照片是在爷爷家附近的公园拍的。